那是空棺,可是她为了我,一直忍着,忍了那么些年,才决定走自己的路。”柏凌说道:“我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心里就难受得紧,我的所谓父亲,居然这样地欺骗我们母女俩,他不尽抚育子女的义务也就罢了,怎么可以用这种手段来蒙骗我们!他真的该死。”
苏柏心中隐隐作痛,他连外公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外公两个字,现在对他来说,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可是他带给母亲外婆的却是痛,明明是亲人,却残忍地欺骗她们,苏柏突然明白柏凌这些年来对外公的恨了。
“妈,外婆现在的身份很特别。”苏柏小声地说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她不肯多说。”柏凌说道:“你外婆在家里只留了一个夜就走了,问她要去哪里,她只说要继续未完的事情,她现在是阴差,必须履行责任,还有,她一定要继续找到你外公,向他问个明白,她真是死心眼,不过,我也想知道,那个男人玩的是什么把戏!”
“可是玄虚道长怎么办?”苏柏说道:“他现在恐怕不知道外婆已经出现,还在外面飘泊,外婆忍心?”
“你外婆当然记得他的好。”柏凌说道:“她说过了,不出三日,玄虚道长就会回来。”
“这就好。”想到玄虚道长,苏柏有些打抱不平了:“真是的,外婆就不知道珍惜眼前人的意思吗?放着身边这么好的道长不要,非要执着过去,我那外公,依你们说,完全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这就叫做遗传了,你倒是说得轻巧,当初劝你放弃素素,你有听进去吗?”柏凌提起来还是一肚子地火:“你现在倒成了马后炮了,你就是继承了你外婆的倔强,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
苏柏叹了一口气,正要反驳,有人敲门,苏柏与柏凌对视一眼,脱口而出:“道长!”
拉开门,站在外面的果然是道长,这些日子不见,他越发清瘦了,看到苏柏,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