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里拐弯了,幽幽的转着圈儿通向深处,我们在外边分析的不错。
我顺着拐弯接着往里爬,过了好几个转弯,期间不时的回头看看安吉,一般人在这种压抑的空间呆长了都会感到不好受,科学上的解释叫空间狭小压抑症(好象是叫这名字吧),是人在这种密闭环境下会自然产生的一种心理症状,如果你心理脆弱的话时间长了还可能精神崩溃,我看安吉跟在我身后爬了这么长时间也没吭气,也很佩服这个姑娘的心理素质。我是在部队训练过的,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样去调节心理,可这姑娘是研究员什么的,应该没有可能受过什么专业训练吧。
我一边想着这些一边继续往里爬,中间不时的有一些石头墙挡路,看来这挖洞的真是个高手,平常人早就迷糊了,估计那些外国哥们拿着定位仪的吧,要不然别说挖了,转也能给你转晕了。
七拐八拐的有十几分钟,我心说在这里能听到外面叫我才怪呢,不过三角眼刚才发现了这个洞也不打个招呼就直接钻进来,看来这小子胆子也不小啊,可能是想自己先进来弄点古董宝贝的吧,这小子看起来也是个贪财的主。
正爬着呢,我就感到眼前猛的一黑,突然又一亮,接着手臂被人一把拉住,刺溜一下就给我拽出了那个迷彩盗洞。
我一看,是外国洋葫芦,他把我拽出来后,紧接着又把安吉扶了出来,安吉迷糊了一下看到我,又看到洋葫芦,笑了笑,然后就急忙的四处打量这个大洞,我也趁着眼睛适应了黑暗的这当口观察了一下这个当年的导弹前期工程洞,我们爬出来的地方正好是那个工程洞口不远的拐弯处,通过洋葫芦手里的手提电灯,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那些山民封住的洞墙。
这时,从这工程洞穴的里面传来了一些唧唧冉冉的说话声,安吉和我互相看了一眼,都把随身带的白光手电筒打开,三束光芒不约而同的都指向了这大洞的最深处。安吉说:“好象是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