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士兵手里抢了一辆吉普车,加大了油门,朝着长风飞驰而去的方向追去。
众人都在震惊,他们都在瞪着他们尽可能大的眼睛,在等待着答案,以至于王婷婷离去的时候这么大的动作他们都没有发觉。
任天行跟长风分手之后,他怎么也没想到军区会有这么一场变故。
走在街道上的时候,他忽然间感到了孤独可怕,甚至是恐惧。
从小到大,韦军长即当严父,也做慈母,一手把他给带大。
小的时候同伴们笑他是个无父无母的野孩子,他虽然满不在乎,但是,心里彷徨过,迷惑过。
当韦军长那伟岸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把那种失落的心情一扫而光。
日复一日,从小就在军队里张大的人,每天都过着虽然艰辛,但是却极为充实的生活。早上豪迈响亮的军歌。
士兵们扯着嗓子大吼,豪迈的声音在整个大地中回旋的时候,任天行感觉到,自己的根是在军营里面。军营,就是他的父母,不管何时何地,从来没有过孤独。
而现在,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孤独。
那是一种死寂的孤独气息,这种气息,让他感觉浑身的不自在,这种气息,从毛细孔渗透到心里,酥酥的,麻麻的。
比那种铁器和铁器相划的时候发出的那种尖锐的酥麻还要厉害。
奇怪,这是什么感觉?
任天行不禁暗自留意了周围,他手心在不知不觉中居然冒出了冷汗。
他偷偷的摸了一下腰间的那把枪,让他失望的是,叽咕居然没有反应。
突然间停住了脚步,他转身往回走,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有这个举动,以他丰富的经验告诉他,要马上往回走。
往回走了了不远,他又停住了,似乎这里,就是一个分界线。
在越过这个分界线往回走的时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