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样,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也是听到这个声音,我才确定,外面的那两声鸡鸣,第一声是陈先生的,第二声是张哈子的----难怪叫的那么难听。我估计张哈子以前就没学过公鸡打鸣。
然后我听见陈先生破口大骂,张哈子,你个狗日滴,公鸡要是你啷个叫法,一辈子都是老光棍!
张哈子也不甘示弱的骂,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这就是你出滴鬼主意?
陈先生讲,少放屁,赶紧叫。要不然那个小娃娃都要中招咯!
陈先生讲完之后,就直接跟了一声“嘎苟苟——”
张哈子骂,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狗狗狗——
听到张哈子那一声,我直接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还好,我声音不大,他应该没听见,否则我肯定会被他追着砍死。
我记得上次陈先生没喊几次,就把村子里的公鸡就被引叫了,可是这一次,叫了半天,都没有什么动静。最后还是刘桑祎发话,她讲,张哈子,你莫喊老。要是引得叫,公鸡早就叫老。再讲老,你那个声音,公鸡听到老都会被黑到。
这一次我是彻底没忍住,捧腹大笑起来。
一直到东方亮了一抹鱼肚白,张哈子都没能学会公鸡打鸣。当东边的光线刺破夜空的时候,院子里的那些纸人竟然同一时刻全部燃起了绿色的火焰,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哈子他们三个走进堂屋的时候,我还坐在八仙桌的下面。张哈子蹲下来打量了一眼我,然后瞪着我看,小眼瞪大眼。
我讲,你啷个看到我搞么子?
张哈子讲,你这是跟到陈憨货学滴?
我点头。
他没做什么评价,我也不知道是学的对还是不对。然后他继续问,你刚刚念的是么子?
我一开始还没懂他的意思,后面才晓得,应该是我之前念的《地藏本愿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