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你看到的肯定是幻觉。
我不知道凌绛为什么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也不知道口中的那件事情到底是什么,但至少我听得出她是不想给我说,所以我也就没有接着去问她。而且她当时也说结束了,是我的幻觉,我也就相信了。毕竟一个幻觉而已,我没必要为了这个去追根究底。
但是看到现在这些人的死状,我知道,凌绛口中的那件事情并没有结束,而且,事态还在不断地扩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当年制造红衣男孩案件的那个人,又回来了,而且还把这样的匠术用在了这些人的身上。----即便不是八年前制造惨案的那人,也肯定是同一脉的匠人。而他的目的,肯定就是要这些人的三魂。至于要这些人的三魂去干什么,当时凌绛没说,现在就是让我想破脑袋,我都想不明白。
那么问题来了,使用这一脉匠术的,到底是哪一脉匠人?很快我就想明白,结合我在高速路上遇到的镜界,我几乎可以断定,这就是髡匠所为。
能把镜子使用的这么出神入化的,除了那些天天混迹在理发店的剃头匠以外,还能有谁?难不成还是天天扎纸人的扎匠?要是张哈子在扎纸人的时候对着镜子,我上去就是一篾刀,先砍死他丫的再说。
所以,这么算下来,当初我在回龙地乱坟岗上,身上的那只阴虫也肯定就是髡匠放在我身上的。可是,我从小到大理过不计其数的头发,到底谁才是幕后的这个髡匠,我完全不得所知。
这些念头一瞬间就想透彻,接下来就是该怎么走出去。我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吊在竹枝上的尸体,发现它面对着我。不仅仅只是前面的这一具尸体,而是周围所有的尸体,都是面朝着我。这和我在高速路上遇到的场景一模一样----当初那两个红衣男孩也是面朝着我,让我走不出去。难道说,我现在又走到了镜界里面,所以我走了半天才走不出去?
也不对,凌绛的花并没有异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