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哈子也不会说就算他不杀我,也有人会杀我。所以我对此根本就不抱希望了,打算以后回去了,再问问陈先生。虽然陈先生也有很多东西不愿意给我讲,但相比较张家兄弟,就要显得慷慨多了。这或许也是由于陈先生和他们相比,懂得不多,所以没多少禁忌,而且加上陈先生连五年一次的聚会都没资格参加,就更加不用顾忌太多的东西了。
下了高速之后,张哈子先是开车去了镇上找了一家老字号的万州烤鱼店,然后从后门进去,点了菜,和上次进万州烤鱼店的流程一样,只不过这一次,我没有那么多的大惊小怪。而且,这一次,来这边吃饭的人明显比上次要多,一眼看过去,至少十五六个。
我低声问张哈子,这些都是匠人?
张哈子讲,不是匠人滴进不来,都在前门吃饭。你脑壳低到起,莫让他们注意你。
我听话的低着头,假装自己也是一个匠人。其实我心里很纳闷儿的是,这些人看上去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区别,既然是这样,那他们是如何区分出谁是匠人,谁不是匠人?莫非,这中间还有什么特殊的手法不成?
吃饭期间,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看,我稍稍抬起头,顺着感觉看了一眼,我看见坐在我右前方的一张餐桌前的四个男男女女很是眼熟,我应该是见过他们。我仔细的想了想,这四个人不就是上次在重庆那家万州烤鱼店遇到的那四个人吗?我对张哈子讲了这件事。
张哈子讲,莫乱看,可能只是巧合。
但是我看张哈子讲话时候的神情,他自己都不太信这是巧合。
不过好在没发生什么事,我们三人匆匆吃了饭后,就继续赶路。
车子从镇上开出去以后,进入了一条乡间小道,这个时候我终于明白张哈子为什么要买悍马这样高底盘的越野车了。这条乡道,说实话,还不如通往我家村子的那条路。最起码,我村子的那条路上,还有一段路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