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搞么子?
张哈子这么一讲,我赶紧转身,然后看了一眼宿舍楼一楼门口的方向,并没有看到那个纸人,我抬头把每一层楼楼梯间转折处窗户都看了一遍,最后还扫了一眼天台,都没有看见那个纸人。
张哈子问我在找么子?我讲,我刚刚看到有个纸人对我招手。
张哈子问,纸人?你确定你没看错?给我具体形容一哈。
我点了点头,然后把刚刚遭遇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张哈子听完之后,也把每一层楼楼梯间转折处窗户看了一遍,然后冷笑到对我讲,老师,阔以啊,你玩滴挺大啊!
我学着张哈子的口音讲,啷个老?
张哈子讲,你晓得你刚刚在搞么子不?
我讲,我要是晓得了,我还要问你?
张哈子讲,你刚刚在招魂!
我被张哈子的话黑了一跳,招魂?我什么时候还会这个本事了?我记得张哈子当初在我爷爷坟前试图将我奶奶的魂招上来,当时用的手法和准备的东西都十分复杂,我几乎算是一个都没记住,现在他居然讲我是在招魂!问题是,那么晦涩难懂又难记的东西,我根本就不会啊!
张哈子讲,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我那叫做请魂,你这是招魂,完全不同滴两个概念,你居然也能放到一起,讲实话,老师,我都不得不佩服你这个脑壳到底是啷个长滴老。
对于张哈子的冷嘲热讽,我现在基本上是属于免疫状态。我想,这可能就是所谓的习惯成自然。或许等到某一天,张哈子不再骂我了,我可能反而还会觉得不太习惯。人啊,就是这样一个贱东西。
我问张哈子,这两个有么子区别?
张哈子讲,一个是请,一个是招,你讲有么子区别?
我摇头,讲,不晓得。
张哈子很显然会料到我这么讲,但是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领着我走进了宿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