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着的破衣服,看了一眼,骂道:铁打个屁!
我也站起身,跑到他背后一看,一把捂住了嘴,我都不知道是以为震撼还是因为恶心,只见他背后被癞蛤蟆的毒液溅到的地方,已经溃烂化脓,我差点一脚踹死他,骂道:就这也敢说自己没事儿?!
大哥重新披上衣服,笑道:真没事儿,这算多大事儿?以前哥们儿被粽子咬了一口都屁事儿都没,现在就一只癞蛤蟆而已嘛。
后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到了最后,还是我跟老朱摁住大哥,把二哥尿在水瓶里的尿,慢慢的浇到了他的背上,因为除此之外,我们没有什么办法,我跟老朱粗枝大叶的,哪里会带上伤兵药,只带了几个创可贴,二哥他们三个是带了不少伤病药。
但是,是他们三个,重量最轻的药品是由唯一的女性队员白瑾背着的,可是现在白瑾在哪里呢?说不定还在一个未知的地方在跟娜娜斗法呢。
一瞬间,我发现我并不操心娜娜跟白瑾的事情了,竟然会感觉儿女情长很可笑,很幼稚。
为什么给大哥的背上淋上二哥的尿呢,这么问题怎么说呢,大家要联想到当年对付铁棺里那个女鬼的套路,当时我们就知道了,二哥是一个童子之身。
童子尿,是可以消毒的。
折腾了半天,我们留下二哥值班,剩下的都在船舱了睡了下去,因为前面就是终极的目标了,反倒是谁都睡不着了,在地下又没有白天黑夜的概念,我们就聊了起来,反正就是各种东拉西扯,最后扯到了出去之后要干什么。
大哥闷哼道,一定要给张寡妇一个名分,害我差点一巴掌呼他脑袋上,这不是存心要气死老娘么。
老朱也道:我老朱要找个媳妇儿,最后屁股大点,传说中屁股大能生儿子的,我老朱刨人祖坟损阴德的勾当干多了,最大的愿望啊就是老天爷开开眼,能让我的儿子别他娘的没**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