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睁眼的力气都沒有。
赵大奎也躺在地上,呲着牙笑,笑的很大声,我骂道:赵大奎,你他娘的傻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笑。
赵大奎依旧是笑,笑着笑着却哽咽了起來,而且越哭越大声,一个大老爷们儿,像一个被人玩弄了之后又抛弃的怨妇一样,哭的撕心裂肺。
哭的我全身发毛,一只手在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拼尽力气撒了他一脸,骂道:哭丧呢?我们俩还沒死呢。
赵大奎在地上移了移身子,贴着我躺下,忽然安静了下來。
可是他安静了,我倒是不能安静了,一个大老爷们紧贴着你躺着,谁能淡定,尼玛赵大奎不是吧你,这个时候了,你还准备对哥们儿图谋不轨,可是我是真沒力气了,闭上眼睛,说道:赵大奎,你轻点。
赵大奎诧异道:嗯。
随即就擂了我一拳,笑骂道:你大爷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接着,我们俩就好像草原上天葬的人一样,闭着眼睛瞪着长生天把我们接入天堂。
过了许久,赵大奎忽然叫了我一下,道:小三两。
语气平静,不起波澜,跟平时里的赵大奎完全不同。
我懒得鸟他,就“嗯。”了一声。
赵大奎艰难的摸出烟,点上,塞到我嘴里,自己又点上一根,缓缓的开始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三两,你想不通,为什么我会像一个2b青年一样又哭又笑吧,这个时候,我跟你说一句实话。
其实我早就知道,当年我老爹的死,跟你爹赵建国沒关系,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挑拨,我都知道那个赵狂人不可能因为几件冥器就害了自己的兄弟,更何况,阿姨这些年对我的照顾,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之所以一直跟你们兄弟作对,其实是我在嫉妒,是的,我嫉妒,嫉妒你们三兄弟为什么可以一条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