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是老鼠把那坨屎给吃了。
我怒道:你扯淡去吧,你家的老鼠是吃屎的。
他耸耸肩,笑道:我也就那么一说不是,你冲我发什么火,谁说老鼠不吃屎,饿疯了人都能吃屎你信不信。
那五个兵听我们俩说话估计是一直插不上嘴,这时候好不容易能说上话,那个龅牙四就说道:开华哥说的倒是真的,我听前辈说过,战场上,饿疯了,人吃人有,实在是不敢吃人肉的,吃屎的多了去了,别说在战场上,我们野外训练的时候,都有人吃过。
我一听就烦,心说你不知道我们说的什么插什么嘴,就沒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吃过。
他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瞬间蛋碎了一地,手指了他半天,愣是说不出话來,心道,你狠。
不过转念一想,这老鼠真饿疯了把屎吃了,也是很有可能的,想到这里,我提着手电招呼他们,道:走,咱们回去。
他们几个不明就里的看着我,朱开华道:怎么着,害怕了,想回去。
我急着验证心里的想法,对他们叫道:赶紧回头看一遍,刚才沒注意,老朱你还记得不,我大哥拉完屎,是不擦屁股,在墙上蹭的,如果真是有两坨屎,那应该有两条痕迹才对吧,老子救不信了,屎是被老鼠吃了一坨,墙上被他蹭出來的痕迹老鼠也舔干净了,老鼠有那么饿么,。
朱开华一听就明白了,打着手电就跟了上來,几个当兵的唯我们马首是瞻,也是紧跟而上,这一次返回,我们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时间长了,痕迹可能会不明显,稍不留神就错过了。
我们七个人,都打着手电看着墙,眼睛都几乎要贴到墙上去,不知道的人看到,肯定还以为我们在找什么宝贝呢。
我们原路回到了那坨屎的位置,沒有发现第二条痕迹。
我不死心道:说不定是在前面呢?继续找,本來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