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人命格太狠,说白了就是个天生的杀人狂,对付这种人要么你先下手为强把他干了,要么你就等着被他干掉。”
“你的意思是要么做凶手,要么做猎物?”
“是的,所以和这种人对抗必须得想好方式方法,单纯的硬碰硬倒霉的只会是我们。”
楚森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是,先回来吧,咱们这里的情况也不太乐观,我担心你事多一直没打电话,现在正好就这个机会说说。”
我心里一紧道:“那边又出什么事情了?”
“马村长死了。”
“什么?我让阴长生在那儿待着还能出这种事情?”
“阴长生也不是万能的人,马村长是被人打死的,有两个村民不知犯了什么邪,今天早上四点多吧在马村长家门口用砖头把他脑袋给拍烂了,现在当地公安机关已经介入此事了。”
“那两村民为什么要杀死马村长?”
“他们说马村长是村里最大的祸害,杀死他就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说这话有根据吗?”我道。
“完全没有根据,但他就是这么说的,你有什么办法?”
“他们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之类的邪术?”
“不知道,但有一点我觉得比较奇怪,就是这两人都是赌徒,而且欠了很多赌债,大概都有两百万以上,所以我怀疑他们是为了钱杀人。”楚森道。
“幕后指使人还是藤须甲了?”
“除了这个操蛋的组织还能有谁?”楚森愤怒的道。
这个藤须甲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组织?为什么要在一片看似没有多少特别之处的泥巴地上大费周折?我越想越奇怪。
经过一番颠簸我终于又回到了黄河口,是老船工亲自来接的我,本来我以为两个打死马村长的赌鬼中很可能有他的儿子,见面才知道两名凶手并没有他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