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道士也没少请,大多是骗子,或许也有那么一两个懂行的,但都不敢接这活儿,我也算是想开了,真不行就这样过吧,人哪能斗过天呢?”
老太太最后无奈的表述触动了我,让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这件事我要是办好了那就是胜了天,这在整个土工行里应该算是爆炸性的消息了。
但理智告诉我这件事不可能简单解决,前面将有什么情况等着我们这都是个未知数,入这行以来我的运气一直挺好,但会不会在这件事上到了头也不一定,所以一定要小心翼翼,绝不能莽撞冒进。
之后我们约定第二天上午去毕家祖坟看情况,这位干练的女人就离开了,而我们当晚就住在这栋房子里,客房都已经收拾干净。
他们进来后也没问我聊天内容,这是做土工必须有的操守,我将十万块钱放在桌上道:“咱们正好五个人,一人两万都不吃亏。”
“这钱你们收着吧,我只是跟着看热闹的,我可不要钱。”林芊芊道。
“我觉得你拿确实不合适,咱们一人两万五,分了吧。”我道。
时间还早无心睡眠,我们跑到楼顶的天台上喝茶聊天,只见整个龙腾县在夜晚时纵观全景有一种西北大漠苍凉感,黄沙、断壁、古堡、木兰,甚至我还看到有人骑着一头骆驼不急不慢的在黄土路上走着。
“你们看过《双旗镇刀客》吗?这里的景色很像拍摄地。”楚森道。
“是,在这种地方就想到两个词,粗犷、彪悍。”我道。
“彪悍倒也未必,我看这里的村民没什么彪悍的。”林芊芊道。
“彪悍的人未必五大三粗,就像中国历史上最能打的汉人军队,秦始皇的西北军,你说陕西人还能比东北人块头大吗?但那时候匈奴人根本就不是秦军的对手。”
这种地方方圆几百公里没有过五层以上的建筑,所以天空显得特别广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