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葬是不行的对吗?”
“没错,出了这种事情如果不解决问题,将来肯定有人要倒霉。”
“你说这话我觉得就有道理,有些人尤其是年轻人只要一说信仰问题他们就撤什么无神论,说我们是封建迷信老骨头,这些孩子也不想想世间万物是如何创造出来的,说我们愚昧,我看真正愚昧的是他们这些人。”
这老头也是个老顽固,不过我的责任不是和他讨论这世界到底是有神还是无神,我直入主题道:“老爷子,我需要知道神父临死当晚到底说了些什么,我知道这是机密,哪怕您透露一点点消息呢?对我都是有绝对帮助的。”
老头微微点头道:“成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拒绝吗,我希望你能为神父讨个公道。”说到这儿他喝了口茶道:“听我儿子说那录音设备里神父说的话其实就一句,他说自己好痒,翻来覆去就说这么一句话,神父是把自己脸给抓烂了,如果不是因为太痒也不会出现这种状况对吧?”
“哦,您确定他只说了那一句话?”
“我没法确定,这话是我儿子说的,因为就这一句话所以好记,他一说我就记住了。”老头道。
警察说的话肯定没问题,想到这儿我道:“您能确定就行,麻烦您了。”
老头道:“你打算怎么办?能替神父讨回公道吗?”
我道:“这属于意外死亡,也没什么公道可言,只能说我尽力把这件事做好,不然双方死者的家人再受到第二次伤害。”
老头叹了口气道:“唉,木神父在这儿布道17年,突然就这么没了我们这些人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完全可以理解,您放心如果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和老头的关系必须要搞好,因为他儿子是派出所所长,保不齐有事求到他。
出了老头家楚森问我情况道:“怎样?”
我道:“神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