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家。”
吴总连连摆手道:“我算什么企业家,做点小生意罢了,其实我挺羡慕你们的,年纪轻轻一身本领,将来我儿子长大了我不希望他接手家族生意,能跟你们后面学点真本领我就放心了。”
“您真会开玩笑,这么大家族企业不让他接手难道白送人啊。”楚森笑道。
“我做的这行很难持久,我想的很明白,现在趁生意还不错尽量投资一些不动产和艺术品保住价值,将来就算我不在了还能给他留一笔生活的费用,如果生意得幸还能继续下去,就请经理人,我是绝不同意他在入这行,实在太复杂了。”
“是,商场如战场,能吃一碗安稳饭还是好的。”楚森不知道这里的实情瞎聊天。
吴总道:“是的,富不过三代,有些事情不能强求,强求反而有罪。”
聊着天我们乘坐的七人商务车开进了村子里,醋的味道更加浓郁了。
我开玩笑的道:“在滦河村吃饺子不用沾醋了,光闻这味道就足够酸了。”
“封缸时味道也没这么重,估计这些天开缸了。”吴总抽了几下鼻子道:“咱们村的老醋那真不是吹牛的,完全以古法手工酿制,绝不掺假,人要是感冒了,用滦河村的米醋一杯搁在锅里蒸,人在房间里熏上一个小时感冒立马就好。”
“这么神奇,那我回去一定买几瓶带着。”
“包在我身上,到时候给你们一人弄一坛原汁老醋,都是酿了五年以上的老醋,人要是敢贴着坛口吸气,一口就能把自己熏昏过去。”
“真的假的?我可喜欢吃醋,口味还重。”我道。
“真好这口那山西老陈醋绝对能满足你的味蕾。”吴总笑道。
我们到村子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一路舟车劳顿下车后肚子早就已经饿了,吴总道:“今天我请你们吃正宗的野味馅饺子,沾着老陈醋吃那真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