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啊,我知道有些话你不想告诉我们这些外人,可一味的隐瞒对于你的情况没有丝毫帮助,甚至可能会导致情况的恶化,你还年轻,即便做了错事还有改正的机会,别因此搭上性命那可就不划算了。”
“我会死?”
“如果愿意不查清楚,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觉得你应该不想死。”大伯道。
“我也不是傻瓜,当然不想死。”
“即便是傻瓜也愿意活着,可就算你没有生命危险,整天呆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有意思吗?为什么不能解开心结、承认曾经犯过的错误过好以后的生活呢?”
大伯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对骆文中有很深的触动,他坐在床上眉头紧锁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也不是非得藏着,但我真的后悔,因为这个错误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无论你是否后悔,都必须要面对这个结果,像你现在这样逃避我觉得反而是错上加错,如果你真觉得自己错了就应该说出来,勇于承认,事后弥补才是你应该做的,而不是躲在山洞一样的地方了却余生,更何况你还不想死。”
其实大伯对于骆文中状态的理解和我差不多,我们都看出了骆文中肯定不是生病,但大伯却看出了骆文中的心理需求,我对于人心里的把握能力上比他确实差了不少。
骆文中已经被大伯这番话完全打动,他思考了很长时间道:“你们和我见过的那些所谓懂行的人不一样,你们是真的看出了我的问题所在,但我不明白你们是如何看出来的?”
“小伙子,我明说了吧,你这是中了情蛊,你之前谈的女朋友是少数民族的姑娘对吗?”大伯道。
蛊我是听说过的,但和土工行关系不大,所以从没关注过,难道骆文中中蛊了?
只见骆文中表情复杂的点头道:“我的女朋友叫莫云兰,我叫她小兰,我们同是天涯极限运动队的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