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他们相杀了我和楚森。”
“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问你在偷袭逃犯之前他有没有现你?”
“没有。”
“也就是说在偷袭前一秒钟他对你其实是无害的。”
“怎么能是无害的,一旦现我他就会……”
“这只是你的推论,并没有实际生过,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会杀了你?之前他只是把你打晕,并没有杀人,难道这次他就会杀了你?”
我给段昌林问住了,想了一会儿我道:“可是他确实是要伤害两个姑娘。”
“那又是整个案情的另外一条分支,我现在只问你这件事,你并没有十足把握或者说你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逃犯会杀你对吗?”
“我……应该是没有。”
律师没再说什么,收拾资料准备离开,我心虚的道:“段律师,您看我这儿会不会有麻烦?”
“你的情况可能会比楚森的要复杂点,因为在你属于偷袭,有实施犯罪的主观意图,这种案子最麻烦的就是定责没有具体标准,就看主审法官是否会为你考虑了,如果他觉得你的行为有绝对的正义性就会判你正当防卫,否则判防卫过当的可能性也有。”
“但愿到时候他思想能正常点。”我安慰自己道。
和律师见过面后楚森是长舒了一口气,我则在喉头位置堵了一口气,简直是太憋屈了。
大伯争取了几分钟和我们单聊,律师出去后他道:“你们们两本事挺大,连人都敢杀了?”
“大伯,真不是我们无法无天,当时的情况我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这么办了。”我道。
“你们有没有异样的感觉,比如说心里觉得郁闷或是晚上做恶梦?”
“这个没有,我两情绪挺正常的。”我两对视了一眼楚森道。
“如果心里有负担随时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