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规模的坟墓里有很多值钱的博爱被,需要严格保密的,封锁消息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不相干的人过去看热闹呢。”
“唉,可惜啊。”
“你两先好好学着吧,将来有的是机会接触这些东西。”
聊到晚上十来点钟,我们各自回去休息不提,第二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就接到了罗天宝的电话,他的声音有些慌张道:“你起来了没有,起来的话能来我房间一趟吗?”
我估计他遇到了麻烦,也不敢耽搁,赶紧起床梳洗一番后去了他的房间,只见罗天宝满脸焦虑的坐在椅子上,我道:“二哥,出什么事了?”
“唉,你看吧。”说罢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只见床上左侧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条湖绿色的薄纱裙,而床的另一侧则有一大滩的湿印。
“你尿床了?”我愣了一下随后问道。
“你胡说什么,我这哪儿是尿床,这是淌的汗水。”
“不会是夜晚盗汗吧?那也太严重了。”
“肯定不是盗汗,我也没觉得难受,就是一觉睡醒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从里湿到外,还有这套戏服也不知道怎么就在我床上了。”
“这是戏服吗?”
我正要拎起裙子仔细看,罗天宝道:“别动,这是给纸人穿的衣服,阴气重,碰到了不吉利。”
“那你为什么拿它?”我不解的道。
“我要知道为什么就直接处理,还用找你吗?”
“二哥,连你都不知道生了什么,我就更不懂了,要不然咱问问……”
“不要问别人,我就不信这个邪。”
“二哥,这可不是赌气的事情,得有把握才能做。”我道。
“我当然明白,不过这件事我心里多少有点数,应该是和我拜的那座神庙有关。”
“神庙里有什么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