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立马对看热闹的工人道:“去给我拆厕所,拆一座我给十万。”有钱好办事,工人们立刻取来拆迁用的工具拆厕所,很快一座厕所就拆了大半。
大伯道:“如果我没猜错,你的母亲很可能尸骨无存了,之所以没有波及到你是因为许愿的人不是你,否则别说赚钱,你早就死没影了。”
郓辉面如菜色,机械的挪动着嘴皮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随后大伯提了一条越我道德底线的要求,他一字字对郓辉道:“这只是存在于我们行业的说法,我说出来让你知道,至于是不是愿意照办在你,听懂我的意思了?”郓辉神经质的点了点头。
大伯继续道:“这不是科学,所以也没定论,我也不知道是否真有作用,但如果我们这行遇到有人亵渎了风水墓,最有效的破解之法就是活祭,也就是要用一个和你血脉相通本族人活祭黑木神,你懂活祭的意思吗?”
这下不光是郓辉,连我和楚森都傻了。
活祭说白了就是杀人祭祀,这个道理谁都明白,镇定片刻我道:“大伯,去年我也捣毁过三座生坟,可你们也没让我活祭啊?”
“种生基是生坟,是给活人建的衣冠冢,虽然也是风水墓但效用并不强烈,好不到哪儿也坏不到哪儿,但这片风水墓里葬的是黑木神,亵渎神灵尚且后果严重,何况邪灵呢?”
“大师,我怎么可能杀人去祭拜黑木神呢,何况还是我本家亲戚,就是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请你再想想别的办法,无论多少钱我都愿意花,哪怕倾家荡产。”
只是为了省点电费,没想到找来一场天大的麻烦,我估计郓辉恨不能打烂自己的脑壳,但这就是现实,做错了事情就必须承担后果。
大伯道:“我确实想帮你,可现在的风险我根本无法预估,现在这个墓如果贸然打开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你让我怎么帮你?”
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