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方向去了?”贾道长接着问。
“一直向东,那里是金沙江干热河谷,峰高谷深,杳无人烟,极度的干燥炎热,毒蛇蛊虫出没其间,一旦遇上干热如火的焚风甚至会将人烤熟化为干尸。”扎西老喇嘛解释说。
“何为‘焚风’?”寒生问。
“是一种自山顶沿坡向下吹的炙热风暴,能迅速蒸发掉植物和人体内的水分,如同火焚一般,且变幻莫测无从防范,堪称是人间炼狱。”扎西摇头叹息道。
兰儿闻言不禁担心起来,二丫还患有身孕,在那种恶劣环境下岂不危险?
此刻嘟嘟警惕的目光仍在防范着那只凶恶的大秃鹫,生怕其突然从哪儿窜出来。
仁波切盯着这只蓝紫色的妖鸟,若不是牠搅局兴许就以驱除掉那姑娘身上的“萌尸蜕变”了,“诸位施主,本寺的镇寺神兽南喀是为何人所伤?”他不无气恼的质问道。
“是我,怎么啦?”墨墨满不在乎的承认说。
仁波切惊讶的望着这个梳着两只小辫女娃儿,心下暗道:“蓝月亮谷中隐士果然了得,连一个小小的孩子都如此身手不凡。”
“大师,那只秃鹫正要加害嘟嘟,墨墨事出无奈才出手相救,不慎伤到了贵寺神兽,还请见谅。”寒生拱手表示歉意。
“久闻谷中神医大名,不知否援手为南喀医治?”仁波切心情迫切的望着寒生,一面命小喇嘛去将兀鹫牵出来。
那只体型巨大的喜马拉雅高山兀鹫一侧翅膀耷拉着,左眼缠着绷带,一瘸一拐步履蹒跚的走进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