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用注射器抽出汗青注射进折断的脊椎处,大约一周左右就能接驳长好下床了。”寒生解释说道。
“好的。”原来如此的简单,自己完全以操作,有良放心了。
吃完饭大家赶去北京火车站,匆匆登上了南下昆明的列车。
北京饭店的房间内,豹哥和小林子两人正坐立不安,大清早起来发现寒生、孩子和了去大师都不见了。楚大师凌晨接到费叔电话匆匆离去前,曾再三叮嘱一定要看住朱医生他们,两人还是睡着了。
豹哥硬着头皮给楚大师打电话,看来这一顿痛斥是免不了的了。
听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楚大师吩咐说:“朱医生找不到客家嬷嬷是不会离开京城的,你们严密监视秦城监狱,那儿是我们唯一的线索。”
“是。”豹哥赶紧应道。
电话挂断了,楚大师竟然出乎意外的并没有训斥他们,奇怪,一定是有什么更紧要的事情发生了,豹哥这样认为。
数日后的黄昏,寒生一行风尘仆仆的赶到了塔巴林寺。
“嘟嘟”沈才华扯开嗓子呼唤着。
寺院的执法尼萍儿告诉他,嘟嘟已经有好几天都没看见,大概是回去蓝月亮谷了。
当寒生他们终于返回“玉龙第三国”的湖边木屋时,才知道二丫已于多日前带着媚娘偷偷的溜走了。
“怎么会?二丫干嘛要逃走呢?”有良闻言顿时急得团团转,此行好不容易采来血灵芝,她人却不见了。
“寒生,都怪我没能照顾好。”兰儿自愧不已。
众人猜测了半天,仍是莫衷一是,不明白二丫究竟为何而悄悄离去。
“没有了鬼壶的续气,她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寒生忧心忡忡的说道。
有良默默的解开背囊,取出《敦煌夜魇图》平铺在了地上,夜空中明月依旧,一望无际浩翰的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