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仙索、捆仙绳,
还有那只拘魂瓶,
惜全都忘了带,得儿呀呼”
“唗,”扎西老喇嘛打断了他的唱腔,揶揄道,“那你还有什么本事?”
耶老呵呵一笑,继续自吹自擂:“老仙儿‘被窝里放屁——能文(闻)能武(捂)。”
扎西老喇嘛寻思了老半天,才终于弄懂了这句话的意思,不由得哈哈大笑。
耶老已经很久没跟人唠东北的歇后语了,一时技痒,赶紧接着吹嘘:“老仙儿刚才只不过是‘癞蛤蟆掀门帘——露一小手’。”
扎西老喇嘛鼻子“哼”了声:“嗯,倒还像那么回事儿。”
耶老一看更来劲儿了:“老仙儿我是‘二齿钩挠痒痒——一把硬手’,‘寡妇生孩子——有老底儿’,对付你还不是‘老太太擤鼻涕——手拿把掐’。”
扎西老喇嘛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白眉翘起有点傻眼了。
“哈哈,”耶老高兴之极,讥讽道,“‘三岁长胡子——瞧你那小老样儿’,怎么‘吃冰棍拉冰棍——没化(话)’了?哼,有幸听到老仙儿的黄龙府地道‘哨嗑’,你‘大车压罗锅——死也值(直)了。”
有良在一旁觉得好笑,这个耶老真的是童心未泯。
“你在讥讽老衲么?”白眉扎西老喇嘛听出道道来了。
“老衲何曾讥讽?”耶老不承认。
“你这个异类竟还敢自称老衲?”
“老衲曾是噶玛噶举派的老喇嘛,为何不能自称‘老衲’?”耶老不服。
“哪座寺庙?”
“蓝月亮谷喇嘛寺。”耶老嘴快,竟然脱口而出。
扎西老喇嘛闻言吃了一惊,不动声色的问道:“你说的是‘蓝月亮谷’么?”
“没错,老衲千年前就在谷中喇嘛寺中修行,现在又回来了。”
“回来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