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送抱,董桂菲竟然视导演于无物,越是这样越能激发起一个男人的猎取心。
“俺姐不饿,她想早点休息。”有良告诉他。
“也好。”张导讪讪答道,遂带着有良出了北京饭店,在王府井附近找了家仍在营业的酒楼,点了几样小菜一瓶烧酒,八十年代末期的导演收入也并不太高。
“你姐还是单身吧?”两杯烧酒落肚,张导开始打探董桂菲的情况。
“是。”有良心想那个黄老魇根本不能算作是丈夫。
“有男朋友吗?”
“没有。”
太好了,张导暗自欣喜手心发痒,下意识的搓起双掌来,这样独一无二的美人若不是个哑巴,还不早就有了人家,又岂能让自己撞见,老天给的机会啊。
通过闲聊,张导得知董桂菲自幼没了双亲,与弟弟有良相依为命,也未有合适的工作,而且从未相过亲。
还有能是处女张导随之一阵莫名的激动,一只油焖大虾也没去头便直接送入口中,尖利的虾矛直刺咽喉,差点噎住了。
“你怎么了?”有良望着不断咳嗽的张导诧异问道。
“没,没事儿。”张导竟然咳出血丝来。
回到宾馆房间,有良泡在了热气腾腾的浴缸中,在《敦煌夜魇图》中的这些天里,身体已经脱水都干巴坏了,还是在尘世中生活舒适,他想。
张导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是刷了刷牙,仔细的用牙线清除牙垢,然后向口腔内喷了几下薄荷水,顿时感到嘴巴里一阵清凉。
北京饭店的房间门还是使用老式的钥匙,方才送董桂菲进屋的时候,他就把钥匙留在了自己的手里,看了下腕上的夜光表已是凌晨时分,“**一刻值千金”,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张导将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推开房门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屋内的电灯还亮着,董桂菲已经盖着被子睡熟了,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