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年的所作所为如今想起来很是不妥。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二丫才是自己此生所需要的人。
小路上传来匆匆脚步声,丛院长气喘吁吁的到了近前。
“咦,瞿副政委人呢?”
“她刚刚走了。”有良答道。
“了去大师,方才那人是怎么回事儿?”丛院长诧异的问道。
“一个老朋友,送他去急救室了?”
“嗯,”丛院长说,“幸亏送去的及时,正在截肢呢,命是保住了,得赶紧设法通知其家属。”
“截肢?”有良不禁愕然,看来冻住老白的一条腿就能够禁制住他,否则其早就化为白花蛇逃掉了。
“是啊,不然寒气蔓延上来就麻烦了,这病也真够奇怪的,我从医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碰到。”丛院长啧啧称奇。
“他孤身一人没有任何亲属,”有良淡淡说了句,随即问丛院长,“最近还有没有发生丢血的事儿了?”
“目前一切正常,看来就只有那一条水蛭妖。”丛院长满意的答道。
“俺先走了,楚大师还在酒店里等着呢。”有良告辞后走出**回到了酒店里。
“什么,截肢了?”楚大师听完哈哈大笑,“干得漂亮,这下算是给他个教训。”
有良隐瞒了小月的事儿,没必要节外生枝。
“走,我领你们去接费叔。”楚大师说道。
“费叔来了?”
“嗯,飞机快要到京城了。”楚大师说罢打电话通知备车。
楚大师带着有良、豹哥和小林子乘上两辆黑色奔驰轿车,身后跟随着一辆长厢旅行车,直接奔丰台区的南苑机场驶去。
他们一行直接驶进了停机坪,没过多久,一架安24型军用运输机徐徐停靠机坪。
舱门开启,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费叔牵着“猪坚强”微笑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