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点时间。”
憨婶动作极为麻利,不多时就炒了几个小菜端上来,外加一瓶五粮液,然后温顺的坐在一边,静静的听憨叔讲此次探险之辉煌经历。
憨叔一面借着酒兴大肆发挥,吹得天花乱坠,憨婶的在一旁含情脉脉的听着,偶尔发出惊羡的“哦哦”声。
“我累了。”二丫显得十分的虚弱,受困的这些日子已经精疲力竭了。
憨婶带有良和二丫来到西厢房,里面床铺都已经整理好了,二丫一挨上被褥就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憨婶,”有良说道,“憨叔被困之中始终记挂着你。”
“嘿嘿,”憨婶微笑着说,“憨叔吹牛不上税,我心里有数着呢。”
不多时,听到正房里憨婶的暴喝声:“你到底洗不洗那两只臭脚?”
有良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望着二丫,一昼夜的时间很短,必须得尽快想出法子来阻止和化解她体内“噬嗑阳针”的反噬。当初医治首长外孙女小建的时候,是采用“中阴吸尸**”吮吸出孩子体内的“邪祟”,现在也完全以用同样的方法来对付“阳针”反噬的能量,而“噬嗑阴针”应该正好能够中和掉并为己所用。
思考了许久,最终有良决定先试试二丫体内的真气究竟怎样,虽然还只是幼魇,但上次在紫禁城内的珍妃井旁,她轻易便令老白僵硬的身体解冻,与古空禅师的手法相似,见其功力甚高。
二丫酣睡的面容显得极度憔悴,沉思良久,这丫头的命运比妮子还要坎坷,亲人全部丧生于驻马店的溃坝洪水之中,是一个还未出世的遗腹女。她体内怨灵凝聚,老白将其过胎于耀县孙家,而抚养她的李老汉父子终为孙遗风所害,如今成了孤儿。二丫的心目中把自己当作了她唯一的亲人,这次在虚空之中的磨难使两人走到了一起。
他叹息着轻轻抓起她的手,默默的调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