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儿把他的手打开,警告道:“不许碰,相公说了要掌握好尺度。”
司机更加乐了:“原来还是个会**的妞儿,声音嗲嗲的,我喜欢。”
“快驾车走吧。”儿催促道。
“渡口没开闸呢,咱俩还有时间玩玩儿。”司机说着便上下其手,扑过来胡摸一气,他的脖子周遭生满了红色的烂癣,连裸露的手背上都是。
儿口中叹息道:“也罢,你一身恶癣本不想做的,但也只能将就了。”
司机闻言喜出望外,想不到在车里就能打炮。
儿说罢逸出宿主身体,皱着眉头迎面用力挤进了司机的躯体内。
那司机浑身颤抖了两下,怔了怔神儿,同时厌恶的望望手背上的癣,然后抱起僵直不动的女人跳下了车,来到车尾掀开蓬布嘴里匆匆说道:“宋老拐去前面驾车吧。”
“你是儿?”邢书记吃惊的盯着司机。
“当然是奴家啦,谁让他想超越相公定下的尺度嘛,就是这身破癣太恶心了。”儿忿忿道。
邢书记大喜:“我的儿真是贞节烈夫,革命征途上的不二伴侣啊。”赶紧伸手抱过那女人并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
“宋老拐,记着尽能的避开大城市,走偏僻一点的山路,免得引起公安人员的注意。”邢书记嘱咐道。
“放心吧,我们一直向南走湖北湖南取道川湘线入滇,这条路人比较少。”
“儿,车里忒埋汰,你还是去前面。”邢书记不由分说逼着她坐进了驾驶室。
宋老拐驾驶这辆卡车跟随着车流开上了渡船,“呜”汽笛响起,渡船缓缓驶离了码头。
渡过了黄河,宋老拐一面开着卡车,兴奋的嘴里还哼起了二人转“小寡妇上坟”:“思想起奴家好命苦,过了门子犯了白裙儿,死了这个当家的人儿。昨晚做了个梦啊,他来要铜子儿,奴家我还要去圆坟儿,哎嗨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