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的提议太好了,本书记一直非常希望野合,来,我为你脱衣解带。”那男人柔情似水。
虚风赶紧咳嗽了两下,自己虽然是道家,但男女在寺庙佛像前行男女之事毕竟不妥。
“谁?”那男人警觉起来。
“相公,”女人无限伤感的说道,“这又会是谁呢,想上次还是有良二丫在殿里吓我们一跳,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了。”
有良?虚风心中吃了一惊,随即站起身来走出大殿。
“喂,你是谁,为什么深更半夜躲在这里偷听我们情话?”儿质问道。
“哈哈,两位好雅兴啊。”虚风呵呵笑道。
儿鼻子嗅嗅,惊奇不已:“相公,此人身上有股异香,话说当年香妃就是如此,不过这只是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儿,这不是异香,而是身上喷了香水,化学制作的,工业化时代的产物。”邢书记耐心的解释道。
“在下徐风,香港九龙弘易堂风水事务有限公司董事长。”虚风从衣袋里摸出一张烫金名片递了过去,那名片上也带有淡淡的幽香。
邢书记看了下名片,疑惑的问道:“你一个香港人半夜三更跑到这风陵寺来干嘛?”
“来会一位老友。”
“谁?”
“郭儒昌。”
“你认识我爹爹?”儿大为吃惊。
“不错,六年前在关中地脐内的小岛上有过一面之缘,郭老爷子还委托我打探他当年嫁入和珅家的爱女儿下落,看来你就是吧?”虚风微笑着说道。
“是啊,你下去过地脐?”儿更加难以置信了。
邢书记上前一步挡在了儿的前面,面色严肃的说道:“如今社会上骗子很多,尤其是从香港那个腐朽的资本主义大染缸里来的人更要留意,你想想,正经的工农群众谁会倒些香水在身上?”
儿点点头,敬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