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用的,宠物要吃的话也需要按一位客人收费。”服务员赶紧跑来制止。
“当然是另算一人份儿了,”豹哥掏出房卡,请其记录加餐一人,他经常住酒店轻车熟路。
“了去大师,昨天去了纪念堂,修得真漂亮啊,像是宫殿一般。**像是睡着了似的,让人肃然起敬,就是不让靠近也不能停留,一走一过,还有人哭了呢。”小林子兴奋的说道。
有良记得儿曾经说过,人死不入土为安的话,很容易发生尸变。
“有人哭?”有良问。
“嗯,鼻涕一把泪一把都甩到地上去了,还有好几口浓痰,结果被警卫逮到押走了,那大理石地面就像镜子似的,我都担心有人滑倒。”
“不过保存遗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听说莫斯科红场列宁的尸体都已经腐烂了。”豹哥喝着白粥说道。
“我们乡下杀了猪要把肉留到下一年,只有多放盐搓才不会坏。”小林子说。
“你那是腌肉好不好,伟人的尸体是用化学防腐剂来控制细菌繁殖的。”豹哥反驳道。
“俺想**也不愿意死后让人那么割来切去的瞎摆弄,也想早点入土为安吧。”有良说,心下却暗自寻思着,若是罗老爹爷俩来,给尸体抹辰砂贴上符箓赶尸回湖南老家,公安局一定不敢拦截了。
“了去大师,你笑什么?”小林子诧异的发现有良嘴角在偷笑。
“没什么,”有良回过神儿来问道,“你们今天准备去哪儿玩儿?”
“长城,‘不到长城非好汉’嘛。”小林子兴奋的说道。
回想起当年在长城敌楼上,自己偷偷杀掉费道长,替一渡法师报了仇,这一晃儿已经六七年了,恍若隔世啊。
上午九点钟,有良背囊里带着媚娘准时来到了“华夏气功针灸培训学校”,大楼内冷冷清清见不到一个人,与往日开课时候学生们熙熙攘攘的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