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小林子忍不住又要呕吐，急忙跑进了卫生间。

“豹哥，老板是谁啊？”有良问。

“你说费叔啊，别看其年龄不大只有四十岁，那是大有来头的。”豹哥语气中充满了崇敬。

“有什么来头？”有良问。

“他叫费京生，四九年京城出生，老头子是谁咱就不说了，就凭他京城里走一圈，手上起码十几张批文到手，哼，随便哪一张转手，就够咱们兄弟几辈子都花不完。”

“什么批文，这么值钱？”有良更不懂了。

“就是‘官倒’嘛，”豹哥压低声音说道，“你最近没看新闻么？前一段京城里那帮学生在**广场示威抗议，就是反对‘官倒’，费叔早就说了‘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完全不用担心，果然军队枪声一响，他们就做鸟兽散了。”

原来是这样，杜大姐说京城局势不稳，大概就是指的这事儿了。

“俺还是不明白，一张纸会换那么多钱？”

“这么跟你说吧，自从大陆改革开放以来，各种物资都十分匮乏，政府要保证国营企业的生产，仍旧按照计划内的价格提供，而市场上则是计划外的自由浮动价格，这种双轨制差价甚至达到数倍之多。费叔通过关系以拿到计划内的指标，然后转手抛向市场，数倍的利润顷刻之间到手，你想想，做啥能有这赚钱？我原来在香港做贩毒买卖，利润最多也不过只有两三倍而已，而且还冒着生命危险和坐牢，所以，才改行投奔了费叔。”

“那么‘官倒’不犯法么？”有良感觉这有点像投机倒把。

“哈哈，”豹哥笑了，“这就是政治，你不懂的。”

有良心想管他倒不倒的，来深圳的目的是来杀费叔的，其他的事情与自己又有何干？

“楚大师是干什么的？”有良寻思着此人深藏不露，需要多加提防。

“楚大师原本是茅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