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手段,因此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体内运足了尸气随时准备出手。
寥阳殿内,薛道禅小声问:“这位就是佘组长?”
有良紧张的点点头:“正是,他俩怎么都从桥底下上来的,是躲藏在水里的么?”
“应该不会,你看他们身上都是干的,连一滴水珠都没有,”薛道禅若有所思,“难道是早已失传的‘大搬运’法术?”
“什么‘大搬运’?”
“是一种障眼法。”薛道禅说罢目光又盯回场内去了。
“你就是陕西美院的那位画家?”佘天庭打量着关教授,口中啧啧有声,“听说还一直为情所困而不能自拔是么,真是丢人现眼。”
“哼,你这只蛇妖不过是条冷血动物,又怎知人类爱情的崇高及伟大,‘嗟余只影系人间,如何同生不同死?’”关教授不屑的答道。
“笑话,人的寿命不过短短数十年而已,除去发育阶段和更年期以后,能够交配的日子屈指数,还奢谈什么伟大爱情,纯粹是个白痴。”佘天庭讥讽说道。
“妖就是妖,只知道胡乱交配,而人类夫妻却能够举案齐眉相濡以沫,‘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你们这种低等生物是不会明白的。”
“废话少说,老瞎子既然能够在石洞中大难不死,那么其他几个人都在哪儿,赶紧出来一同受死吧。”佘天庭目光环视了下四周。
回廊后面缓缓走出来两人,儿拽着邢书记的后襟害怕的不愿移步,而他却大义凛然的站立在月光下,一副视死如归的豪迈气势。
“邢书记,风陵渡后山树林月光石棺中的那只老蠕头蛮你认得?”佘天庭冷冷问道。
“我爹?”儿惊呼道。
“老蠕头蛮是你爹?”佘天庭吃了一惊,随即莞尔大笑,“哈哈,原来儿姑娘也是寄生虫,政府那些蠢蛋竟然将那老虫子当成了‘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