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听说有个最厉害的专家,姓佘的,一眼就看出来那叫‘产卵器’,我也奇怪了,男人上面怎么会长那东西?”
“女人也不会长的呀。”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有良心中明白,哪儿有什么风后遗体,明明是儒头蛮郭儒昌老爷子,还是自己与邢书记一道将其埋葬的。
在本地人的交谈中,薛先生很快便整理出了头绪。
“佘教授已经跟着一起进京了,我们又迟了一步。”他说。
“薛先生,您一定要见俺爹么?”有良小心翼翼的询问。
“哼。”薛先生瞥了他一眼,没有吭气儿。
有良原本打算将深不测的高人薛先生引向佘教授,自己好从中渔利,趁机找到噬嗑阳针和救出二丫,现在想想此事并没那么简单,佘教授是蛇妖,这位薛先生毫无疑问也是只什么妖,弄不好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自己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是不这样做,非但救不出被绑架的二丫,阳针也触及不到,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忍受阴针寒气的折磨,说不定那天就会醒不过来了,落得和曾静同样的下场。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有良决心豁出去了。
“我们到古墓现场瞧瞧去。”薛先生站起身来结帐走出小店,有良抱着媚娘跟在后面,此刻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月光石棺押送进京后,秦书记等人回到芮城马上在县委会议室召集重案组人员开会,公安部刑侦局、省厅的人员也都在场,还特意让郭有财镇长列席,有富留在了风陵渡,说是要收拾一下老宅。
有关村民郭二喜的案子,秦书记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六年了,这件事儿时时刻刻都在煎熬着我,”秦书记沉重的目光环视一周,接着说道,“我是一个党员,必须要服从组织上的决定而守口如瓶。”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意识到县委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