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六十年代初,据说常道观还有一名道人曾识此术,后来还俗下山就失去了音讯。”
“哦,他叫什么?”薛先生饶有兴致的问道。
“法号有尘,俗家姓名不知。”
薛先生望了眼他:“道长法号无尘子,他叫‘有尘’,听上去有点怪怪的。”
“正因为如此,贫道才记得这么清楚。”无尘子尴尬的笑了笑。
薛先生目光瞥向了有良,眼神中似含有某种深意。
“几位请留步。”身后有人说道。
回头望去,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人匆匆来到跟前,正是都江堰宗教局的那位阳气不足的莫局长。
“莫局长,您有事儿吗?”无尘子恭敬的问道。
莫局长上下打量着薛先生,问道:“请问这位同志尊姓大名,在哪儿高就啊?是党员吗?”
薛先生淡淡道:“什么事儿?”
莫局长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你刚才的发言,国家局的领导很是赏识,想要调你进京工作,叫我来了解一下情况。”
薛先生不屑的望着他,没有吭声。
“薛施主,恭喜啊,莫局长的意思是说国家局的领导看中你啦,想要你进京工作,这是天大的好事。”无尘子以为他没听懂,在一旁赶紧解释说。
薛先生鼻子“哼”了声,淡淡说了句:“薛某没兴趣。”然后转身离开,兀自走到那株巨大的白果树跟前仔细的观赏着,把莫局长晾在那儿了。
“你这人怎么讲话呢......”莫局长面色惨白,气得嘴唇直哆嗦。
“莫局长消消气,贫道想一定是薛施主没听明白,误会啦,误会。”无尘子赶紧打圆场,然后匆匆追到白果树下去对薛先生进行解释。
“你俩是一起的么?”莫局长转过头来问有良。
有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