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将最后一段肠头自屁股后用力扯下,塞进了嘴里,随即高声吟道:“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
寒生闻言直皱眉头,此人八成是神经了。
拔去银针,客家嬷嬷“腾”的跃身而起,一言未发的迈步到了乔老爷的跟前,一掌朝着他的天灵盖重重的拍下……
“咔嚓”一声脆响,乔老爷的天灵盖破裂了,他一声未吭软绵绵的仰倒在地上,如同一只死刺猬般,缓缓伸直了躯体,那根能喷射腐蚀液的xxxx也慢慢的缩回了小洞里面,京城儒家功一代宗师乔老爷死了……
“唉……”安息长老长叹一声。
寒生苦笑着摇摇头,走到长老面前说道:“长老,让我瞧瞧您的后背。”
安息长老转过身来,寒生轻轻掀开烧烂的僧袍,发现里面的皮肉已经溃烂,得赶紧救治,否则感染就麻烦了。
“寒生,多谢相救,老妪还你个人情。”客家嬷嬷说罢手一甩,一支青瓷花小瓶凌空扔了过来。
寒生睁开蝇眼,看清空中那缓缓而来的青瓷瓶,与当年沈才华在苗栗南庄偷来的那瓶“汗青”相同,不由得心中大喜,急忙上前接在了手里,拔了塞子一嗅,果然是小半瓶“汗青”。
“谢嬷嬷。”寒生连声道谢,随即开始在安息长老的后背上涂抹起来,中原自古以来的疗伤圣药,唯以“汗青”为最,不但去腐生肌,而且还能重生新的器官或肢体。
首长一走,虚风道长便知道其已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不过这样也好,既摆脱了官场,对掌门师兄也有了交代,江湖人还是活在民间自由自在些。他走上前来,“啪啪啪”出指如风,解开了彭长老身上被乔老爷真气束所封的璇玑、华盖、膻中与巨阙四穴。
望着奄奄一息的贾道长,寒生心中百感交集,此人心机重重,阴险狠辣,为夺取“格达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