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喝多了么?我怎么觉得昨晚也有野人来屋子里喝酒呢……”冉乡长使劲儿的晃着脑袋说道,“咱们土家苞谷酒不这么上头的呀?”
“野人?”贺所长喃喃自语着,突然尖声叫道,“不好,我想起来了,快看看去,怕是野人逃跑了!”
众人急急忙忙的冲出屋去,果然,八只大铁笼全部都敞开着,千辛万苦捉到的“神农架野人”,一个都不见了。
“这可是二十世纪最最重大的发现啊……”贺所长嚎啕大哭了起来。
两名警卫的解丶放丶军战士,一个昏倒在地上,一个痴痴呆呆的望着天空,还在苦苦的沉思着……
冉乡长一把揪住断锁,高声叫道:“快看!有人锯断了铁锁,放跑了野人,这一定是阶级敌人蓄意搞破坏!”
乡党委书丶记是位老干部,面目表情异常严肃的对着大伙儿说道:“同志们,看到没有,这就是阶级斗争的新动向啊,我要立即向县委汇报……”
太阳升起了,暖洋洋的照在了这群沮丧的人们身上。
与此同时,河南豫西大峡谷幽深的谷底小径上,走着宋地翁和虚风道长,两人均是西装笔挺,皮鞋锃亮。
“贾尸冥就是从这里离开的,老夫听到他们议论,说是要去缅甸北部的恩梅开江。”宋地翁站在贞女潭边,介绍说道。
“他们为什么要跋山涉水、不远万里的前往缅北呢?”虚风不解的问道。
“是为了那个小男孩儿的宠物,一个模样像席子一般的奇怪生物,那东西救了孩子的命,不然他早已经死在乔老爷的真气束下了。”宋地翁回答道。
虚风回忆起了在“关中地脐”内,沈才华始终不离手的那个披绿毛如雨伞一般的筒子,点点头感叹说道:“动物甚至比人类还有情有义啊……可是那贾尸冥与客家嬷嬷师徒又为何要一起同行呢?”
“好像是因为那女孩儿妮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