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其中一个汉子摸出一把手枪,对准了火工和尚,冷冷的说道。
另一人则绕到了和尚的身后,拔出手枪调转枪口,用枪托照着僧人的耳后高骨处重重的砸了一下,手法十分的专业。那火工和尚闷哼一声,即时昏厥了过去,身子软绵绵的摔倒在了地上。
有良和妮子愕然的望着这两个人,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你是妮子吧?”壮汉问道。
妮子恐惧的点点头。
另一名汉子的力气很大,伸手拽起装米的麻袋一抖,便将大米倒出,腾出了两条空袋子来,随即两人张开袋口罩住了妮子和有良,系住后往背上一甩,转身便走……
黑龙潭边,宋地翁与贾道长相视而立,两人心中各怀鬼胎,打着自己的算盘。
“贾道长,你在妮子的碎瓷瓶上可曾发现了什么线索么?”宋地翁眯起眼睛望着贾尸冥说道。
“贫道以为,那琉璃瓷瓶像是产自东南亚一带的东西,待得空时须亲自前去查探一番。”贾道长搪塞道。
“是暹罗的琉璃瓶。”宋地翁说道,他是考古及文物方面的顶级专家,绝不会看走眼的。
贾道长点了点头。
其实他第一眼见到那琉璃碎片时,便已经认出,瓷瓶上画的那个缠头赤足老者就是大降头师勐拉差翁.炳,遂意识到,郭子昌的养女,那个名叫妮子的女孩儿八成就是老祖的女儿祖墨。在泰缅热带雨林里,他迫不得已而出手杀死了老祖,与寒生等人结了怨,此事虽然并非出于自己的本意,但心中始终还是有些愧疚感。六年前,毛泽东主席辞世,新领导人上台入主中原,围绕着“格达预言”的争夺也随之烟消云散了。纵观世事,他遂感心灰意冷,白云观肯定是回不去了,于是决意退隐山林,寻找一衣钵传人,了此残生。不曾想寻遍了大江南北,当今世上竟找不见一个可造之材,可不像是民风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