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突然看到地面有血,扭头一看,那孩子是光着脚的,脚底板肯定是戳到了什么东西,正往外冒着血,吴老六正要叫他,那孩子已经穿进了巷道里,不见踪影,吴老六说道:“我小时候也是这么长大的。”
齐石没好气地说道:“这是哪家的孩子,也没个大人管管。”
“这里的大人都忙着活计呢,哪里顾得上孩子。”吴老六说道:“大哥,走吧。”
到了晚上,杨砚卿一如既往地到戏院管理经营,如何处理名单上的人员,杨砚卿仍没有想法,他埋头看着账本,齐石与吴老六闲来无事,坐在那里打着扑克,杨砚卿眼前一花,突然浮现那孩子脚底带着血跑开的情景,贫民街里的一切让他心惊,推开面前的账本,杨砚卿揉了揉眼睛,吴老六关切地问道:“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些累。”杨砚卿合上账本:“戏院的经营有些下滑了,听说最近十里洋场的局势不稳,不少人已经未雨绸缪,不是去了香江,就是去了南洋海外,表面上歌舞升平,底下却是暗流涌动,还是走了好。”
“大哥,等解决了爷爷的事,我们也走吧,我们仨兄弟到海外去做生意,这个主意不错吧?”齐石看着吴老六说道:“我们俩给大哥做下手,不管在哪里也能活下去的。”
杨砚卿突然拿起电话,接电话的人是方管家,他似乎并不知道儿子的仇已报,一如既往地客气:“是杨老板,找少爷吗?”
“他没有回家?”杨砚卿问道。
“回来后突然又出去了,也没有休息。”方管家说道:“说明天就知道了,杨老板,你们是不是有了什么进展?”
“既然他说明天就知道了,方管家,就等明天吧。”杨砚卿说道。
挂下电话,杨砚卿心中也有些狐疑,这个孔令铮,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这一夜安稳地过去了,次日也没有孔令铮的任何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