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里找到了闷闷不乐的孔令铮,他开了一瓶洋酒,正一杯一杯地喝,孔令仪一把将杯子夺了下来:“傻瓜,酒能这么喝吗?会伤身的。”
“反正心都伤了,伤一下身子又有什么。”孔令铮抹了一把嘴角:“让我们去查的人是他们,现在叫停的人也是他们,方伟都死了,叫停有意义吗?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不可能停下脚步,更不可能让方伟枉死,姐,你还记得吗?小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在花园里挖泥的事情?当时让父亲好一通教训,可是那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候。”
孔令仪深有同感:“是啊,长大了,很多事情看在眼里就不那么单纯了。”
她有意撇开话题,突然说道:“你上次走得急,还记得要来我们家拜访的姓胡的男人吗?”
“你没看上吧。”孔令铮说道:“要不然也不会回南城了。”
“他压根不是为了我来的,是为了父亲来的。”孔令仪说道:“野心就写在眼睛里呢,这样的男人,我是不会要的,父亲再赞赏,姨妈和姨父再满意,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