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沾水无法使用,饼凉了便硬得很,没有水,实在难以下咽,无名看着杨砚卿,突然扭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饼。
眼前是一道看似无法攻破的难关,杨砚卿一时没有头绪,吃完了东西,开口道:“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妨告诉我,为什么杀陈阿七?”
“人与人,自古以来都逃不了一死。”无名冷冷地说道:“就算不杀他,他也会走投无路。”
“既然要杀,何必用下毒这么晦涩的方法?直接用枪或是刀就可以了。”杨砚卿说道:“你倒是想让他经受一些折磨,如果他痛快的死去,不足以惩罚他。”
无名漠然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真正活着的人才是受罪。”
“你是有多恨他,才会用这样的方式了结他的性命?”杨砚卿说道。
无名闭上眼睛:“你不会从我嘴里知道什么,除非我愿意讲。”
“哪怕是用严刑逼供?”杨砚卿说道:“身为华夏人,你与东瀛人同流合污,一旦被抓住,就是重罪,到时候何止是严刑逼供,就连你的小命也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