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石说道:“那个戴面具的男人真是无名,他不会死?可信是怎么回事?”
吴老六说道:“信好说,提前安排好人送过来。”
齐石悻悻然道:“这倒也是。听上去这个无名对五行八卦也很精通,咱爷爷真的过世了?”
杨砚卿没好气地说道:“爷爷在我面前咽气,在我眼前入葬,难道有假?”
齐石吐了一下舌头:“那什么人还能这么厉害?”
“大哥要是知道,就不用你在这里猜了。”吴老六耿直地说道:“还是想想现在要怎么办吧,是回十里洋场,还是守在这里。”
“不急着回。”杨砚卿说道:“此地还有猫腻,饿不饭?”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饿。”
杨砚卿领着两人去往登州生意最火爆的饭店,饭店里赶巧有说书人说书,现场捧场声不断,瓜子壳散落一地,齐石眼尖,看到谢七与陈六临窗坐着,两人正轻声说着什么,“大哥,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这不是缘分嘛。”
吴老六居然后退一步:“咱们找个桌子自己坐就好了,不用过去凑热闹吧。”
齐石已经兴高采烈地准备过去,听到吴老六的话,没好气地说道:“你就是个野蛮子。”
突然,齐石愣住了,杨砚卿居然听吴老六的,两人已经转身朝另一侧走去,在远远的地方择了张桌子坐下,齐石心中顿时失落起来:“真是的,只听新人笑,谁听旧人哭,这老六一来,大哥尽护着他。”
那说书人站在一张案桌后面,正讲得唾沫横飞,情绪正在点子上,这说书人一身长袍,年约四十岁左右,在他的小腿上,绑着一个刷板,三四片两寸宽、不足尺长的杜梨木,熏干刨光后,上端打上两只小眼儿,用羊皮绳或细麻绳穿绾起来,每当说书人讲到精彩处,他就会脚尖闪动,杜梨木发出响声,这样一来,现场的气氛就更热络起来,说书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