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好运。”
“纸团呢,里面写着什么?”杨砚卿心里浮现一丝异样的感觉,这个陈阿七,不是恨爷爷道破他的本性么,现在居然将爷爷的衣服收藏起来,还有,“**帽也是我爷爷的?”
“没错,都是你爷爷的。”陈阿七突然老泪纵横。
“**帽全是旗人的物件。”杨砚卿说道:“帽子上面还钉了玉,**帽的主人是有地位的人,还有,这药丸是什么?莲花百合的盒子又是从哪里来的?莲花百合的盒子是姑娘家用的,你收藏得如此妥当,盒子丝毫锈迹也无,为何如此珍视?”
陈阿七看着杨砚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你想知道,附耳过来?”
屋外的齐石听得分明,双拳捏得紧紧地,恨不得闯进屋子去,谢七轻声说道:“相信杨老板,他一定可以做到,你认为他连一个将死之人也对付不了吗?”
“这倒是。”齐石嘴上这么讲,一颗心依然提着,重新侧耳听过去。
杨砚卿嘴角含笑:“要是把我当成爷爷泄愤的话,不妨。”
他就将身子贴过去,陈阿七双手突然扼住杨砚卿的脖子,奈何他是将死之身,力气不大,就算拼尽全力,杨砚卿也未觉得半分痛苦,任由陈阿七做这无用的发泄,终于,陈阿七松开手,身子无力地躺下,大口地喘着粗气……
良久,陈阿七睁开发红的双眼,说道:“衣服是她亲手为杨三年做的,纸团里写的是首诗,兽炉沈水烟,翠沼残花片,一行行写入相思传,也是她亲手写下送给杨三年的,莲花百合的盒子是她贴身用过的,**帽是她哥哥用过的,却也让她送给了杨三年,那药丸是她特制的,带有百合的清香,令人安眠,却也是为了杨三年而制,杨三年,杨三年!”
杨砚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你说的她是指我的奶奶,我在江城打听过,她是固山格格,身上有**帽实属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