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点吗?”
“不了,对了,谢七小姐,明天上午九点,协和医院。”杨砚卿说道:“这件事情你需要知道,我们先告辞。”
看着杨砚卿远去的背影,谢七顿觉心中苦涩,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
次日一早,杨砚卿出发去饭店接史夫人,史夫人换上了一身洋装,与昨晚的打扮又截然不同,打扮干练的她像年纪了好几岁,来到医院,史夫人不禁说道:“国内的医院与以前相比,的确是进步了。”
走进病房,孔令铮与谢七都在,吴老六还摸不清楚状况:“杨老板,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齐石不耐烦地说道:“一会儿再向你解释,稍安勿躁。”
“您看看这人,是您当年认识的陈鹏飞吗?”杨砚卿问道。
史夫人俯下身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陈阿七,他双眼紧闭,身子一动不动,毕竟有些年头了,史夫人显得有些吃力,良久,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让陈阿七的头侧到一边,检查他的耳后:“我记得陈鹏飞的耳后有颗黑痣,天热的时候,他会剃个光头,就格外明显,这个人……不对,他不是陈鹏飞!”
“您确定吗?史夫人。”杨砚卿说道:“这个结论对我们很重要,他真的不是陈鹏飞?”
“绝对不是。”史夫人肯定地说道:“别的我不记得,那颗痣可是一清二楚的,陈鹏飞与我父亲是深度合作的关系,两家来往十分频繁,我见陈鹏飞的次数,仅次于见我父亲,这个人年纪虽然相仿,但肯定不是。”
吴老六上前一步,师父耳后的确没有痣:“是没有痣,可是,陈鹏飞是什么人?”
“你拜师,就不摸摸这师父的底子?”
“师父的名声在外,再说了,哪有徒弟摸师父底子的。”
史夫人说道:“我父亲已经在七年前去世,陈鹏飞如果在世,我还要叫他一声叔叔,他也算是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