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假的我也知足了。”齐石的表情像喝了美酒:“大哥,我这辈子最美妙的时刻只有两件,一件是你救我的那一刻,还有一件就是今天晚上,我一辈子也无法忘记,大哥,我齐石也能走这样的桃花运呢!”
杨砚卿并不附和:“去睡吧。”
齐石感觉满腔热情就被烧熄了,他悻悻然地离开,杨砚卿拿出刚才藏起来的画,画上是一对父子,笑容可掬,这是爷爷与父亲的画像,他真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忘记他们的样子,随着时间的释去,他们的模样就像墨汁滴在水中,慢慢淡化……
杨砚卿需要不时地回忆,画出来,再让自己牢牢记住,一点点加深这回忆,看完了,却不能留下痕迹,杨砚卿将画烧了,看着它化成灰,心中浮现一个念头,陈阿七,究竟要如何自然地接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