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斌冷笑道:“去哪方便我就不知道了,这地方鬼的很,就怕走丢了自己走不回来,我这不都差点栽在里头了。”
柳爷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了青色,但还是勉强的说道:“查先生说笑了。”
查文斌叹了口气道:“我可没乱说,当年你的那些兵进来的可比如今我们这些赤手空拳的土农民强得多,我们如今也都还活着,他们为什么就栽了?这世上是有鬼,可比鬼还要凶的是人啊。”
“文斌,你这话什么意思?”冷老这时候也站了出来解释道:“那秦海我也是认识的,他不是什么柳爷的人,当时跟在超子的父亲,是何老门下的大弟子,超子也得管他叫一声师兄,若是他当初不因为这件事出走,那现在怕已经是国内的权威了,你是对他有什么见外吗?”
查文斌冷笑道:“权威?谁给的权威,你们给的还是他自封的?不过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文物贩子罢了,我要说今天连您女儿都差点死在他手上,不过冷老作何感想?”
冷所长一听这话,脸色也是大变,神情紧张的看着一脸茫然的冷怡然,他知道查文斌说话从来都是有根据的。
柳爷上前走了一步抱拳道:“查先生,若秦先生真有不是,那还请您明讲,我也是见过风浪的人,能承受的起。”
查文斌又是一声冷哼:“我怕您还真的受不起。”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张支票,这张支票是昌叔给超子买那尊青铜器的时候给的,支票的下方有一枚印鉴,印上刻着两个字清晰可辨:秦海!
他晃了晃那张支票道:“这东西,是我兄弟卖了那鼎的不义之财,一直在我这收着。”说着,他瞟了一眼已经清醒的超子,超子跟他不好意思的挠挠腮帮子,他继续说道:“这钱本来我寻思着给有需要的人多做点善事就带在身边,刚才在里头画符给顺带拉了出来,看见上面的印鉴顿时明白了七八分。如果有人能够知道我的八字,还能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