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西在里头,便不停的揉着自己的眼睛,不一会儿眼睛就开始通红了。
“蹲着,我来吹。”查文斌走到她跟前,拨开她的眼睛,嘴巴贴上去。“呼”得一下,冷怡然只觉得眼睛里又痒又干,再一揉,还真的就没事了。
那一刻,他们俩的距离真的很近,只有零点五公分。冷怡然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她鼓足了勇气对查文斌说道:“文斌哥,我想嫁给你。”
这句话,她足足了憋了十年。
十年前,四川,当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她只把他当做一个有味道的大哥哥,那一年,她十八,他三十。蕲封山中,她几次三番差点命丧黄泉,每一次,都是这个男人从死神手里把她拉了出来。当她知道,这个终日有些忧郁又有些颓废的男人背后是那样一个家破人亡的故事,女性天生的保护欲把她推向了一种叫做“爱”的感觉。
十年间,冷怡然一头扎进考古岁厚厚的资料,翻阅了无数典籍,她只想帮那个男人找到更多关于烊烔渊的那梦。她知道,在那个只存在于梦的地方,有一个小女孩还在苦苦挣扎,这个女孩是他爱的那个男人永远也抹不去的心结。
这些年,不知有多少才子贵人踏破了冷家的门槛,提亲的人一波接过一波。最后,在省城那个圈子流传了这样一个说法:冷家的小姐人如其名,冰冷如霜。其实她的心早已有了归属,在他的儿子离去的那一刻,她就下定了决定:此生非他不嫁。
查文斌沉默了片刻,从她出来的那一刻,他就猜到了,他是过来人,怎能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冷姑娘,我与你父亲年纪虽有相差,但也可以称得上是忘年交。你是他的女儿,首先,这就不合适,这是其一;其二,我生性漂泊,居无定所,心也早就随着那些往事埋进了土里,早已没了婚娶的念想;其三,我这人命犯天煞孤星,于我亲者无不九死一生,别说我无心再娶,即是有心,我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