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就跟来了地震一样。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猝不及防的结果是卓雄从祭台上跌了下来,好在他的身手足够敏捷,抓住了那根登山索,被吊在半空,身子就跟秋千一样来回荡着。
下面的人都在全神贯注着看着卓雄,自然也是没有准备,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摔成了一片,滚做了一团。
持续了约莫有十秒左右的颤抖后终于暂停了,被惊得不轻的众人爬起来面面相觑。
袁敏咆哮道:“这是地震了嘛?你做了什么?”
“快看天花板!”
“咔”得一声,西北角的天花板开始不停的有灰往下落,接着下一轮颤抖又开始了。“卍”字结构的天花板,开始变的不稳定,其整整四分之一个面竟然松动了。
这是一个超乎想象的突发状况,就和搭积木里的卡子,原本平坦的天花板上西北角的四分之一个面沿着完整的线条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下降,没降一寸,都会传来一阵颤抖,这人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由心脏开始往嗓子眼处提。
“这是怎么了?”“要塌了嘛?”各种疑问和不可思议伴随着卓雄落地都开始冒了出来。
只有查文斌独自一人缓缓闭上眼睛道:“祭司仪式终于开始了。”
袁敏急得都要跺脚了:“查先生,都这会儿了,您能把话说明白些么?”
查文斌的脸上抽过一丝颤抖,这个结果不是他没有想过,在上来之前他就已经想过了,只是想破头他也想不到是哪种方式。那些清水,是用来净身的,只有即将被祭司的人才有资格碰,为何三足蟾一见到就会跳进去,那是因为它的祖先原本就是遥远的巫族,作为大祭司身边的灵物,这是祖先赐予它的条件反射。
看见袁敏那副暴走的脸,玄淡淡的说道:“我们都会成为祭品。”
“他说的是真的嘛?”
查文斌无奈的点点头:“为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