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了,纷纷选择往回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巨大的水柱从那口井里一泻而出,顺着顶端那个最大的洞口直接冲向了地面,下面的人们躲避不及,四处逃窜,乱作了一团。
“咚!”、“咚、咚!”一个,接着是两个,当四个人全部都被冲出来的时候,这股水突然又卸去了劲,只听“咕噜、咕噜”得往回吞水声。
有胆子的村民上前去查看,翻来一瞧,正是那丢了的三人,外加一个他们的老熟人:货郎哥!
有人已经吓的不轻了,哆嗦道:“是死人嘛?”
那个胆子大的拿手指探了探道:“还有气儿,像是活的……”
一群人一拥而上,又是压胸,又被捶背,好歹一个个都接连的醒了过来,吐了不知道多少清水后,这群人时隔二十四小时候总算重建天日了,但是一个个身上都是伤。
面对这群村民的疑问,货郎哥选择了沉默,他面如死灰,当查文斌取下那枚属于大山的铜铃时他只说了一句话:“成败由命,胜负在天!”
下山后,雨已经停了,天空露出了久违的太阳,从那以后,我再回梁家沟的时候怎样都感觉不到那股子清新的味道,更多的是了无生气和越来越干旱的土地。如他所料,梁家沟从那天起整整干旱了三年,不久后,梁家沟就被划为了自然保护区,而我们也是在那段时间整体进行了外迁。
货郎哥很快便被一群制服给连夜接走了,而至于为什么他死了又复活,知道的人全都守口如瓶,没有人愿意在这件事自寻麻烦。查文斌很快便接到了省城的通知,第二天阿爸和卓雄便被安排到了最好的医院,而查文斌则消失了一周有余。
后来,通过不断的寻访和拼凑,我陆续知道了一些真相,试图把这些碎片进行拼组,还原出了一个历经了三十年的局:
从事国家分裂活动的组织一直存在,在武装分裂无望的情况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