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喝道:“下去!”
查文斌的回答也很干脆:“我不想做罪人,也不会做罪人,门我已经替你开了,要下去就请自便。”
“嘶”得一声,是卓雄在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发出的吃痛,当他看见有人用枪顶着查文斌的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是这个人。
“刚好,你过来。”那根枪管朝着卓雄挥动了两下,又顶在了查文斌的脑门上。
见查文斌被挟持,卓雄没得选择,只好忍着后脑勺的剧痛走了过去。
“跳下去!”枪管朝着那个黑漆漆的大洞说道。
查文斌挣扎着想起来却被那人狠狠一枪托砸在头上,痛得查文斌鼻子一酸,“别难为我兄弟,我下去。”
“不,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他下去。”
卓雄只对着查文斌微微一笑,便转身消失在了洞口,片刻钟后,只听得下面传来“啊”得一声,那叫声让人觉得撕心裂肺,想必是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收起枪管,那人的笑声都已经开始扭曲了:“入金井,要以活人祭奠。对吗,查先生?”
“你会不得好死的!”这是查文斌平生第一次开口诅咒。
“我本来就没打算好好的死,现在轮到你了,下去!”那根枪管又往查文斌的脑门上戳了一下。
查文斌站起身来抬头看了一眼那个龙头,转瞬也消失了在洞口。
梁家沟,雨势已经开始在减弱,水位也开始下降,但我依旧昏昏欲睡,毫无精神,阿爸阿妈着急的没法子,查家的小喇嘛已经来寻过人了,连查文斌都不知所踪。而那时,村子里正在为另外一件事忙的焦头烂额:货郎哥的尸体不见了!
简陋的灵堂里头只剩下孤零零的两条大板凳,连板凳上的棺材都不翼而飞,没有人会在这种雨天下葬的,也根本无处可葬,只知道昨晚村里的狗叫的厉害。因为死的时候雨太大,所以前来吊唁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