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到此一游。我说然后呢,他说:“然后我也刻了。”
我被呛了一下,踹了他一脚,说:“没人教你讲礼貌,树新风,不准在景点乱写乱画吗?你大学四年白读了。”豆腐被我一说,立刻深刻反省起来,反省到一半,说:“不对啊,讲文明树新风是应该的,但咱们俩是盗墓贼啊,再怎么讲文明,也不会变成考古学家的。你别转移话题,快说说今天怎么回事,东西找到没?”
我肚子里饥肠辘辘,颛瑞家的厨师用汤底给我煮了碗面条,专业人士煮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我一边吃,一边架不住豆腐聒噪,将下午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通,豆腐大乐,说:“看那个白三爷还怎么猖狂,这哑巴给我们透露这么一消息,一边儿跟着白三爷,一边儿又给他捅刀子,虽说是帮了我们,但也太阴险了,白三爷要知道了真相,肯定得气死。”
我心说白三爷资产都在海外,这年头潜逃可太容易了,要想凭这个端掉他可不一定。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第二天我便接到文敏的电话,她在电话另一头苦笑,道:“假的。”
她突入起来冒出这么两个字,我一时还真明白不过来,不禁问道:“什么假的?”
文敏叹了口气,说;“我们从盗洞里找出来的东西是假的,只是一批高仿品而已,而且和我们当初那批货有很大的出入,白三爷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把一些装饰用的仿品放在老房子里,那房子产权也确实是他两个月前买下来的,我们现在没办法问罪。”
我一时发懵,难道真货已经被转移走了?
不对,如果真货被转移走了,那白三爷弄堆假货放在那地方有什么用意?
我立刻意识到:我们被人耍了。
文敏苦笑道:“这是引蛇出洞,他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现在,我们唯一可以控告的,就是非法持枪,但也仅限于那三个手下,这个消息是吴水透露给你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