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变得怨毒起来,说:“陈悬,你有本事,能把我逼到这一步,你也算是第一个了。不过我告诉你,你最好考虑清楚,得罪我的后果是什么!自己沾了腥,居然还敢去惹猫,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愣?”
我淡淡道:“我是真傻假傻,与你无关,现在你有两条路,一是暴力抗法,就地击毙,而是配合我们,缴枪投降。”最后,我学着他之前的模样,冷笑道:“以三声为号。”
“一。”
白斩鸡猛地将枪一扔,而他身后的那帮人,则显得慌乱无比,军人出身,从事非法组织,这是罪加一等啊,他们没有白斩鸡的势力,自然是心里没底的。
压着这一帮人,我们翻过山沟,上了国道,各回各家。
豆腐又一次光荣住院,我回到铺子里时,天色已晚,给豆腐那边去了个电话,说是轻微脑震荡,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什么毛病,需要静养,于是我也没去医院,洗了个澡,便倒头睡觉。
第二天,我接到了顾文敏的电话,她说她已经回北京了,主要是让她爸帮帮忙在北京那边活动一下,将深圳赵家上头的那位主儿压一压,以防出现什么变故,并嘱咐我说:“这事儿就留给我们处理了,这次的事,全亏了你们,不过你们身份尴尬,所以这件事情上也不能再出面了,多余的也别打听,等事情完了再说。”
我道:“这个我知道,我是个倒斗的,不可能真的去当什么人证,这么大的事儿,你一个人应付的过来吗?”
电话那头,顾大美女笑了一下,声音带着些调皮的意味,说:“谁说是我一个人了,我背后还有国家呢。到是你,有件事我一定得嘱咐你,赵家那边现在被压制着,他们现在是不敢对你下手的,但是冯鬼手提前被他们弄出来了,我担心他会私自找你报仇,你和小豆一定要当心。对了,小豆怎么样了?”
“脑震荡。”
她焦急道:”要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