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陈思远,还有老北京的霸主,颛家的二当家颛东来,就他们两位,那也是非比寻常的人物,你我都能想到这一点,难道他们想不到?即便他们想不到,那队伍中还有那么多牛叉的人,难道那些人就想不到?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还要去寻找那七盏明显不靠谱的灯?”
豆腐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不由得嘶了一声,心想:对啊,如果说爷爷陈思远是因为病急乱投医,那么其余人呢?那些人可都是在当时和爷爷不相上下的人物,没有一个是傻子,他们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
是颛瑞还隐瞒了什么吗?
正思索间,不远处的树丛忽然动了一下,我目光被吸引过去,仔细一瞧,却见到一只似鹿非鹿的动物,估计是被纠结的树笼子困住了,因此挣扎间发出了一些动静。这东西叫香獐,最是机警,往往人还没靠近,就已经跑的老远了,肉质十分细腻,有股异香,我以前在豫西的大山里吃过,闻一下味道,能馋的人掉口水。
我心说有口福了,正要开枪,豆腐将我枪口往下一压,说:“那好像是香獐。”
他这一出声,那獐子立刻受惊,奋力一挣扎便出了树笼子,跑了个无隐无踪。
我气恼,说:“你把它吓跑了。”
豆腐摊了摊手,正儿八经的说:“老陈,香獐是濒危保护动物,咱们不能吃。”所谓的香獐,其实就是麝,我们常说的麝香,便是香獐产出来的,这东西肚脐眼的地方有个麝香腺,能分泌麝香,因此自古以来都是人们捕猎的对象,现代更是成了濒危动物。
我闻言,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说:“这深山老林里,十只动物有九只都属于保护动物,那咱们干脆不用打猎了,回去啃压缩饼干算了。”
豆腐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说:“没文化,没素质,我们可以打点儿别的什么东西,比如兔子、野鸡什么的。”为了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