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帽,只是没有领章帽徽,脸上还涂着药水。
“是。”黄乾穗应了声。
“爸爸事先同意他们这么做?这可是谋杀啊。”黄建国说道。
黄乾穗鼻子“哼”了一声,脸色阴沉下来。
黄建国见父亲脸色不好,于是也不说什么,便向门外走去。
“你去哪儿?”黄乾穗问道。
黄建国止住脚步,说道:“明月失踪半个月了,我再去无名庵打听一下有没有她的消息。”
“建国,眼下国家正处于动荡时刻,时局变化不定,你怎么还是儿女情长的?你要把精力放在学习上,时时关注京城政局的风向,你是咱们黄家的希望啊。过几天我就同你一起上京,把你向首长推荐,你哪儿都不许去,我已经找来了有关首长的经历、思想言论以及政治观点方面的资料,你要读懂吃透,这样与首长见面的时候,才能与他的思想保持一致,他也才会重用你,明白吗?”黄乾穗严厉的说道。
黄建国极不情愿的回转身来,走回内室继续研究那些枯燥的资料去了。
黄乾穗自言自语道:“爸爸要做的就是找到太极晕,祝你一臂之力。”
下午,秋风阵阵,清凉气爽,在通往文公山的公路上,一辆吉普车疾驶而去,身后留下了一片尘土。
黄乾穗靠在吉普车的座椅上,随着一路颠簸,深深的陷入了沉思。
黄村,那是自己的老家,就在文公山下,村北山脚下座落着一个庙庵,就是无名庵了。去年仲秋,建国从京城放假回来,在黄村老家一住就是一个多月,不愿回到县城,后来才知道,他竟然同无名庵里的一个尼姑好上了,这简直是大逆不道,自己当时暴跳如雷,恨不能把那庙给拆了。这个建国脾气也犟,好言相劝和威逼打骂都没有用,直到开学他俩才分手,而且还私定了终生。
自己不能眼看着经年设定的计划功亏一篑,绝